不是短短一天便能消弭掉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主动权在她手里,她有的是时间。
她觑了眼景箫,而他也察觉到了这阵阵若即若离的目光,眼珠一动,和她对上:“江大小姐,我脸上有什么字吗?”
衔蝉慌忙否认,他侧过脸,被人面蛛划伤的伤口更明显了,且看上去并未做任何处理。
“你回去吧。”衔蝉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又补充了句:“我让人拿些药给你。”
景箫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她受过伤的手。衔蝉手指的伤敷了最好的药,早就痊愈了,十指纤长,指甲圆润,泛着淡淡的粉,像是早春刚冒出头的嫩芽。
他眸光一暗,低咳一声想站起来,奈何好似坐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趔趄站都站不稳,恰好衔蝉也跟着站起,他的手就势扶上她的肩膀。
衔蝉感觉半只胳膊麻了一下,一阵火烧火燎的痛席卷上来,她短短地叫了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