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现在是想为他说话?还是说,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一口一个魔物,你说的真难听。”江云逸道:“论血缘,他是你们两家的孩子,人家十几年没回家,现在想多待两天,你们这些做长辈的,怎么不知道体谅一下?”
“你……谁和这魔物是血亲?!”
江云逸抖开折扇:“既然种下因,这果无论是苦是甜,合该闭紧嘴咽下去。当年这门亲是你们结的,毒是你们下的,人是你们害的,错是你们铸的,现在你们却不认,你们这群糟老头子,怎么那么坏呢?”
“……”
“所以,闭上你们的嘴,好好听我说下去。”凭资历实力论辈分,这群人中是江云逸最高,对方被他说得没脾气,终于闭嘴了。
江云逸正色道:“我们没有必要上山。”
“此话怎讲?”
“你们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犯下错误还不想负责?”他仰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魔障,叹声道:“裴道友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到来了。”
—
香炉又燃了起来,点燃了殿内一丛丛暖意。身下的毯子毛茸茸地剐蹭着皮肤,又痒又难挨。
江衔蝉垂在塌边的手拽着书角,因一波波冲力,她手里的书岌岌可危,终于“啪嗒”掉在地上。
“这不对……”她酸痛的手指痉挛着:“明明一点也不舒服,你骗我……”
她失焦的眼里只剩下不断晃动的帐顶,按照心情影响识海的法则,这时候是最适合的契机。江衔蝉只好艰难地聚精会神,调动一丝灵识,钻入他识海。
除了她留下的影子,这里还是一片黑暗。她带了朵琉璃繁缕,递给那抹孤独的背影:“……这朵花也送给你,里面有我放入的灵力,可以常年不败。”
少年朝她露出一丝笑,“谢谢,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江衔蝉挥手:“那我先走了。”
“不多留一会吗?”他疑惑出声,很快又反应过来:“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
江衔蝉:“……”什么叫……辛苦?
而且他为什么也一脸淡定平常?
江衔蝉的目光于是又聚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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