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已然都不算什么秘密了。只要不出格,上头大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轻咳一声,“小乔总说笑了,承蒙董事长栽培,我才有今日所得。”
乔若生:“黎总为ZJ所做的贡献,我和老爷子都是有目共睹的。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难免力不从心。而我又刚刚接手二司,到底年轻,今后还有很多地方要黎总提携。”
黎元朗:“小乔总言重了,黎某本就是ZJ的人,自当为了ZJ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乔若生目视浪江,嘴角勾起笑容,不再多言。
他径自吞云吐雾,抽烟的动作无比娴熟,一看就是老烟枪。
昏暗的一捧光束,那张俊颜藏在暗处,迷离深邃。
他手中的烟抽得只剩下烟蒂,他掐灭掉,扔进一望无际的浪江。
他转了个身,背靠栏杆,从容不迫地摸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慢腾腾地点燃。
他就着滤嘴轻轻吸一口,吐出清淡的烟圈儿,“不知黎总下午和穆小姐聊得怎么样?”
“都是些陈年往事,穆小姐想听,那我便悉数说了。”提起穆惜颜,黎元朗面露敬佩,“穆小姐应当是圈里为数不多聚焦民生建设的导演了。”
乔若生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玫瑰冷艳,也好看,可惜带刺,玩玩可以,真要娶回家当老婆那可就是自讨苦吃。”
黎元朗跟着他笑起来,“看来咱们的小乔总是被这朵玫瑰花扎到了。”
乔若生寡淡地笑了笑,不甚在意,“不提也罢。”
黎元朗站在乔若生身侧,背靠着汉白玉的灯柱,身材瘦削修长。
这是一个自律的男人,常年不间断的锻炼让他在不惑之年仍旧挺拔。
黎元朗已经四十三岁了。普通男人的四十三岁,上有老下有小,整日为了生计cao心,疲于奔命。而他因为有金钱,有地位,保养得当,一贯神采奕奕。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身上依然或多或少地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虽然身材仍旧挺拔,可两鬓却早有白发,眼窝深陷,鱼尾纹根根分明,细细可数。精力不再充沛旺盛,很容易就劳累疲惫。有许多个深夜,他和妻子进行那最亲密的活动时,总是深感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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