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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siel都快哭出来了,放下杯子,前后晃荡两步,终是落荒而逃。反倒留我在原地抹起了眼泪。
马莉琳火气未尽,显得有些不耐烦,她将我拽进卫生间,舔了嘴唇,撩了头发,冲着我一通烽火连天:“你看你那点儿出息!好不容易有一撞上门儿来的糟心对象,你怎么就不尽情恶心她呢?你成天到晚写些没节cao的台词儿,还跟这儿扮什么高尚?你以为自己能成为袁诚的未来终结者,他却把你这样的女孩变成又一个过去;你以为自己是傲娇纯情美少女,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旷世无敌臭傻逼。”
这是马莉琳习以为常的表达方式,放在往常,也就是句恶俗玩笑话,听一听笑一笑很自然放过去。可那天不知怎么了,在Cassiel远去的背影里,这话被无限放大,钢针一般沿着我的耳膜玩儿命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