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膝盖,四周响彻虫鸣与蛙声,树影婆娑。
大约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双双钻出丛丛灌木,原野在前面举着手机打光,安然则不自觉地整理着胸前的纽扣。
余笙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不自觉地在他俩之间辗转。她有一种感觉,安然跟原野的关系,仿佛起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当晚,祝余笙回到家,她坐在书桌前,将一大摞杂志翻得哗啦啦作响,却还是掩不住心内的彷徨。后来,她干脆打开冰箱,一连喝掉了两罐可乐,她听着弗朗明戈古典吉他,看着Nova Menco的海报,将音量调到最大,双腿还在地板上跟着节拍用力跺着。
兴许是余笙的情感嗅觉过于敏锐,果然,第二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安然不再赖着余笙陪她上厕所,也不再拉着她一起去cao场的草坪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