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第一个不信,跳出来反驳道:“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谁去赌场不但自己不赌,还不让别人赌的?”
沈白挠了挠头:“……”
是有点奇怪嗷。
她想了一下,换了种表达方式:“我与白鱼约定好了,若我能在两周内除掉赌场,她就将附近那座荒山送给我。”
白鸟:“……”
这个孩子可真是傻。
沈桥:“……”
这可真是个傻孩子。
沈爱白还小,但他也知道赌场绝对不是两周内就能除掉的。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脆生生地道:“姐,这个赌场在你开始赌博前就已经开了五年了,你离家又三年了,说明这个赌场开了至少八年了,八年的赌场,你用两周就想除干净,你是在做梦呢?还是在说梦话呢?”
沈白倒是淡定,闻言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笑道:“能不能成,你们等着看就行了,我就是告诉你们有这么回事!”
她都这么说了,白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何况沈白难得上进一回,就是真失败,他们也得以鼓励为主。
这样想着,在沈白告别前,白鸟特意去厨房拿了个大肘子出来。
沈白没有推辞。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赌场外,她唯一会去的地方就是荒山上,暂时没机会弄吃的。
虽说家里还有一袋腊rou,但腊rou尝个鲜还可以,一直吃未免有些腻味,这个肘子,正好用来给她和牧云改善伙食。
跟白鸟三人道完别,沈白拉着牧云,手里提溜着一个大肘子,为等候在赌场的那帮人指了上山的路,然后潇洒地回了家。
目的达到,她很高兴。
唯一的遗憾,大概还是没能看到小家伙的真容。
沈白在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牧云的背影。
微风吹起牧云遮脸的帘子,他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皎洁如玉。
这么美好的人,为什么眼神总是那么悲伤?
……
第二天一早,沈白起床将肘子炖上,然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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