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草棚子下面的床。
“不会吧?白木匠也做不出来?她不是我们白姓氏族一百年以来最厉害的木匠吗?”
“不知道啊,这什么床,那么难做吗?沈白不是说这是她做的吗?她什么时候会做这么复杂的木工活了?”
“会不会是沈白的男人做的?那天不是沈白男人将这张床扛过来的吗?而且沈白宁愿把自己当彩头,都不愿意拿她男人出来当彩头,这得是多在意她男人?”
说着,众人转过头,接二连三地将视线落在沈白身上。
看热闹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沈白:“……”
你们继续猜,猜对算我输。
她轻咳一声,“祸水东引”:“这两天没看到白木匠来过啊?”
白蔻脸上一红,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她眼神游移,支吾半天才道:“我母亲的腰和膝盖一到下雨天就很痛,我想让她睡这种床试试看,但你不是不让随便带走这张床吗?所以我就三更半夜的时候领着白木匠过来看了看,她看完还说没问题,结果回去做了一天一夜也没能做出来,还说根本没人能做出第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