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娇养大的,否则的话也养不出这样脱俗的气质。可他非但不觉得她矫情,反而莫名有些想笑,臭屁说:“那你可有福气了。我从小就聪明能干,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做一点儿……”
上官月咬着勺子笑。
彼时已近黄昏,太阳透过薄薄的云层照下来,洒进这间小小的病房,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夕阳的余晖里漫无目的地闲聊,竟也觉得时光变得如此静好。
等不及要回剧组去。
卓语知正在给剧组的女演员化妆,抬头看见上官月带着助理进来,很吃惊,瞪圆了眼睛问她:“怎么你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说生病了吗?”
“又不是什么大病。”上官月说着,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卓语知来给她上妆。
今天拍的都是些闺阁戏,吴泉考虑到她刚出院,给她安排的都是些比较轻松的戏码。这部剧姑娘们的造型以半散发为主,梳起来比较简单,上官月换好戏服,带着禾苗他们去了片场。禾苗经此一事,也算学聪明了,走到哪里都要跟着上官月。
才早上七点而已,清风徐来,晨光正好。上官月到了取景的亭子,沈明河已经到了。他穿了一身宽大的石青色长袍,头发用一根别致的玉簪别了,大半垂在肩头,举手投足间,一派魏晋风流。在他面前摆了一会儿拍戏要用的棋盘和茶具,他大概是候场无聊,右手扯了左手的袖子,正在棋盘前自己跟自己下棋,上官月站着看了他一会儿,这才笑说:“兴致这么好啊?”
沈明河抬起头来。
眼睛一看到她,眸子里就染了一层笑,伸出手来邀请她说:“手谈一局如何?”
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上官月样样都会一点儿,但都不太精,不过寻常应付还是可以的,闻言欣然笑道:“好啊……”
第10章
两人在石桌旁坐定。
沈明河执黑子先行,上官月携白子在后,你来我往地对弈起来。
沈明河的棋艺是他父亲沈之介教的,就是一般专业棋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因此只不作声,笑眯眯地看着上官月,见她眉头深锁,一步步地艰难落子,不由得笑起来。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吴泉刚刚才检查完现场,提着喇叭正从假山后面绕过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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