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上了床,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伸手拉他。他有点儿不高兴,声音闷闷的,说:“干嘛呀?”
上官月问:“生气了呀?”
沈明河说:“没有。”
没有却不理她,怎么可能呢?往日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简直都恨不能把她吞了,现在却这么规矩…………上官月可不信。
她翻一个身爬到沈明河身边,问他:“你干嘛呢?”
沈明河后脑勺对着她,顽强地说:“睡觉。”
这样睡?上官月咋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匆匆忙忙,恨不能长在一块儿,还没有哪一次的“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
上官月笑起来。
“真的睡了啊?”说着话,她的手就滑进了他的衣襟里。
上官月的体质偏寒,一年四季手脚都是冰冰凉凉的,因而非常忌口。沈明河被她逗得一哆嗦,脸蛋绷得紧紧的说:“干嘛呢?你别调戏我!”
一脸的凛然不可侵犯。
上官月直笑得什么似的。把一双冰冰凉凉的小手一个劲儿地塞进他的衣襟里,越发来劲儿地说:“我就要调戏你,就要调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