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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人大惊失色,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这个不着调婆母的嘴。明明事情已经解决了,偏偏婆母又冒了出来。
“娘,你……”
“呦!钱老夫人,你说清楚,你骂谁呢!”安泰长公主登时竖起眉头,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还是被倒打一耙!
陶妧倒是没心思听她们的争吵,而是呆呆地看着柴辞笛。
高耸的颧骨肿得油光水亮,脸上也被挂了几道伤痕,三角眼也肿成一条缝。原本装风流的折扇被撕得只剩扇骨,插在他的后颈,活像一只褪了羽毛的孔雀。
还有原本尚算新衣的玄色锦衣袍子,也成了破破烂烂的乞丐衣。
这哪里像是栽进了花丛,分明是被人□□过了。
柴辞笛不会是想陷害她吧?也不至于这样吧……
钱老夫人是如今钱大人的嫡母,只有柴辞笛娘亲这么一个亲生女儿,看见柴辞笛这般模样,哪里还记得什么身份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