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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妧瞪大了眼睛,温热的唇瓣便印了上来,狂虐肆意,不容反抗,晕晕乎乎神思不属。
好半晌,陶妧脑子迷迷糊糊仿若一团浆糊,依偎在戚舒怀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戚舒倒是悠悠地捻着她的泛红的唇角,哑着声音:“可惜了。这般良辰美景,竟然嘚避讳着。”
说着又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不过你总算是我的了。”
与戚舒和陶妧的甜言蜜语不同,乾清宫外却是剑拔弩张。
太子坐在辇车上隔着众多兵士居高临下地望着成王,“六弟,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成王脸色煞白捂着肋骨处被刺的洞口,握在手中的剑也颤颤发出金鸣声。
“你早有准备!”
太子冷声道:“你大逆不道,竟然敢趁着父皇重病挟持父皇,以图谋逆篡位。天下之人尽皆诛之,孤当然有所耳闻!幸好孤早有准备,要不然怕是要被你瞒过去了!”
成王望着簇拥在他身边的零星几个侍卫沉默下来。
他早上还兴致高昂地将整个皇宫的侍卫都召进来,拱卫着乾清宫,只等着太子到了的时候将太子诛于刀下。
谁知道太子却早有准备,而且还跟着陶季晨,皇宫的侍卫根本抵抗不了几招便落了下风。
他阖了眼,陡然有些庆幸听从母妃的话没有将事情办死。
他还有父皇,父皇肯定知道他的心意。
他厉声吼道:“大哥,你真是口若悬河,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大逆不道,父皇命我将你拘起来,你竟然抗旨,甚至还敢带兵闯入乾清宫,你难不成还想逼宫不成?”
“六弟,你既然说是父皇的圣旨,便请你拿出圣旨来!要不然你就是假传圣旨,罪上加罪!”
成王当然拿不出来。
先不说这件事情是他和皇上密谋的,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更无从说是圣旨了。
而且皇上还瘫痪在床,手脚都不利落,哪里能写下圣旨?
不过成王却也不慌,“大哥!父皇身子不适,哪里能写下圣旨?父皇传给我的是口谕,只要您跟我进去一探究竟,便知是真是假!”
太子闻言便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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