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立那劳什子规矩,动不动便罚抄写佛经。大嫂更是个两面三刀之人,把持家中中馈,虽不曾明面上苛待我子女三人,但是暗地里给了女儿不少苦头吃。是以这么多年,女儿在婆家根本无出头之日。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次机会,寻朗高迁,我们举家搬离兰陵。但到了京城,寻朗与我,无丝毫根基,女儿除了求助自己娘家还能求了谁去?这么多年,女儿在信中一直报喜不报忧,本也不想让母亲因为这等子烦心事儿为女儿担忧,但今日涉及到我儿勇哥儿日后前程,女儿没有办法,只得在这里舔着脸儿面,求了母亲这一会。”
曲明芳边说边拿着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痕,那模样既委屈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