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千言万语,抵不过相拥而抱。
千愁万恨,抵不过绕指交柔。
简玉珩恍然觉得,只有这样抱着,这一切才不是梦,他绝望过,痛苦过,唯独没有流下泪来,母亲曾敦敦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简家满门灭门时,他没哭,苏樱雪死的时候,他亦没哭。
他知道自己是要扛起大山的男人,他不哭,他把所有的苦与难揉碎了,吞进腹中。没有人知道,他也脆弱,就如现在,失去的珍宝回来了,原要笑的,他的眼角却无法控制的落下一滴泪。
苏樱雪抱着简玉珩的劲瘦的腰,一动不敢动,男人无声的流泪,泪水便如guntang的水滴,一颗颗滴入她的心底,整个心被烫的千疮百孔,百感交集。
前世她看过这样一句话:爱情和仇恨,两者皆盲目。
她想自己也是个盲目的人吧,她在他面前素来没有什么坚持和原则,原不想拖累他的,女主却想方设法的占有他。她不能忍,出手破局,本可以不和他见面,但是这男人在近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这么多天的重重顾虑,今日在他这一滴guntang的泪中消失的烟消云散。
苏樱雪抬起手,把身子埋入男人的怀抱,心内低叹,算了,此后余生,只携手共历这世间辛与酸,同享这得来的荣与华。
禅房内烛光暖黄,屋外寂寂一片。
两个相拥的人也不知抱了多久,苏樱雪这才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担忧的上下打量他,她没忘记,他才从一场生死仇杀中逃脱出来,身上多处刀伤,刀口深深,已现白骨。
“你......"苏樱雪拉着他的胳膊,正欲把他的衣袖掀开,检查伤口。
简玉珩却拦住她,一双黑而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脸上是她从没见过的怒容,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下来,声音低沉沙哑:“苏樱雪,为什么?”
他在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求个预收,蠢作者11月中旬即将开的文:《赘妻(女尊)》
本文又名《所有人都把我当废物》
松花镇祝家村出了个有名儿的哥儿,肩能扛,手能提,外能经商,内上得了厨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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