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脸上的笑意不变,朝着曲明言、白氏各行了一礼后,方才道:“华裳是带着祖母的话儿来的,祖母吩咐,五meimei德行有亏,三婶罚她跪祠堂,原便是她的意思,您万不该别再管这件事儿。另祖母让华裳过来,有要事和您相商,唤你赶紧过去一趟善喜堂呢!”
“可.......”
“三叔可别耽误了时间,五meimei罚跪祠堂这件事也是爹爹的意思,天色不早,三叔还是赶紧随华裳走吧!”
曲明言从小到大,肆意妄为习惯了,他是家里的幼子,老太太宠着,自小儿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不怕旁的什么人,唯有对他那侯爷二哥,心生惧意。侯爷曲明贤比他年长五岁,很早之前他们大哥便去世了,二哥挑起侯府重担,一天天威严起来,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可他毕竟能力有限,为人偏听偏信,才智欠缺,二哥对他素来横眉冷对,管教甚严。好在前些年,他下放兰陵,侯爷才无法身长手管教于他。
以至于,这些年他在兰陵我行我素习惯了,如今回了府,收不住糊涂狂傲的性子,竟公然做出了这等子宠妾灭妻的行为来。
今日华裳搬出了二哥,想起二哥生气时用鞭子教训他的场景,曲明言脸上显出一丝俱意。这会儿只能委曲求全,乖乖的跟着大侄女儿去母亲房内。
曲华裳跟在三叔的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觑了眼白氏,见她脸色恢复如初,这才放心的出了门去。
如今正是关键时期,明年她还想出嫁,侯府再不能有长辈出人命了。
她这三婶婶是个冲动悲观的性情,没有什么大聪明,遇到难事率先想的便是玉石俱焚。前世便有这样一出,虽起因与今日之事儿,大不相同,但三婶婶最后还是死在三叔面前,把整个侯府陷于不义。若不是当年圣旨已颁布下来,她当年和三皇子的婚事便也可能定不下来。往后很多年,长宁侯府所有姑娘少爷的婚事,都不尽如意,她这三婶婶自缢的行为影响深远。
虽这一世,她不愿入宫当三皇子侧妃,但也不愿以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达成自个儿的心愿。况庞氏她还须得留着,白氏若此时一死,便坐实了小妾逼死主母的事实,如今庞氏在府内根基未稳,若是白氏今日死在她面前,明日怕就是她的死期。
长廊外的夜色黑沉沉的,曲华裳一双眼睛明明灭灭,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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