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地收紧,xiele狠劲,“sao货!整天等着被干!”
听了这话,阿措心里一荡,xue里的春水流得更欢快,粘腻湿滑的玉户隔着亵裤蹭着他的腰腹,扭着一手就能握住的细腰,像是个勾人慑魄的妖精。
“嗯,好想被承弈干……”她故意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尾音上扬,像一个个小勾子,勾得他心痒痒,浑身硬得像铁块,下身那处早已经支起来,看上去规模可观。
“哪里想被干?”,大手上下慢慢抚摸她的身子,声音却透露出他已经急不可耐。
阿措俯身贴在他耳边,低声说,“xiaoxue啊,想被承弈的roubang干……”,然后不知死活地当他的面,解开软罗烟亵衣,绣着团花芍药的素白肚兜映入眼帘,鼓囊囊的胸脯几欲挣脱布料的束缚,露出晃眼的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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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