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赴约同学。
老板娘拿出防晒逼着自己儿子用。
男生反抗:“娘们唧唧的,我不要用。”
硬来不行,老板娘便另出奇招:“你不涂啊?到时候晒成包拯弟弟,我瞧你同桌还喜不喜欢你。”
林朝白听见对话望过去的时候,那男孩子终于还是屈服了,任由自己老妈揉面团似的往他脸上涂防晒。
老板娘望着一溜烟快没人影的方向喊着:“晚上早点回来,你爸爸说了给你烧螃蟹吃。”
林朝白从货架上一袋白巧克力,一瓶甜味的牛奶,一包巧克力曲奇,一大把各种味道的棒棒糖,还有些买了别的但尽是一些棒棒糖。她结完账,剥开糖纸,白巧甜到觉得口腔唾液都变得粘腻。可再甜都消不去心里的苦,也甜不过小卖部老板娘和她儿子那寻常的对话。
本来和唐旭尧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开门,活动室里没人,想来他也不可能会来了。
衣领蹭着脖子有些不舒服,林朝白调着空调温度,指甲划过皮肤,勾到了细细的项链,她只稍稍一用力,项链的链子就断了。车轴草形状的吊坠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链子的扣子很小,林朝白怎么都捏不紧。
烦躁带着不愉快猛地在她心头翻滚,她将手链扔在桌上,低头埋在臂弯里。
在猛烈的情绪背后,委屈不知怎么的占据了大头。
孤独是勾起了委屈的引子,平日里孤独潜伏在她的四周,她的潜意识里,她所有的佯装之下,它是那么的清楚林朝白的所有软肋,它只需要一个最简单的由头就能将她一击击倒,孤独来势不可阻挡,她螳臂挡车,毫无反击的胜算。
她趴在桌上,被孤独和委屈玩弄于股掌之中。
现在是该大哭一场的时候了,上回这么哭,是林朝白喝了舅舅儿子的一瓶牛奶,结果被弟弟指着鼻子让她滚回她自己家里的时候。
她哭的尽兴的时候,活动室的门打开了,哭声戛然而止。
林朝白从臂弯里抬头,开门的人逆着门外的太阳光,他看见了那张挂满了泪痕的脸,身形在门外一顿。
是姜修。
无言的对望后,姜修将门关上,她侧过头,用手背胡乱的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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