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假命题。”林朝白起身,吊带从肩头滑落,衣领边缘露出半括浑圆。先前留在脖子肩头和锁骨上的印子都消下去不少了,但有些他当时用力的地方,还留下一层粉红。
腰板还没有挺直,腰间横上一截手臂,他躺回林朝白床上:“再睡会儿?”
话里的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但也没有掩盖半分。
林朝白对他微笑:“可惜小榴莲的笼子不在了,否则我改造成鸡笼把你关里面。”
小榴莲在林朝白上大学前就被她含泪送给了一位认识多年很负责任的鼠友,如今就只剩下一罐进口的饼干在小榴莲曾经的领土上。
“我勉强把意思理解为你要金屋藏娇,否则太伤我的心了。”他还箍着她,不让她起。
医生:只是感冒……
姜也: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