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企及。
他也说不上难过,只是怀念和唏嘘,许多日子以来这些感情早就变得内敛和冷淡,至少他是这样以为,至于是不是真这样,也就只能剖了心再去看了,自欺欺人,谁都能做得得心应手。
颜池坐的地方正对着林阙窗户,林阙住着低楼层,三四楼,拉了窗帘往下望,能把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没睡,抽着烟在那边望着。
他以为颜池有分寸,小酌几口而已,觉得差不多了,还会乖乖回车上睡觉,事实证明这个想法太过天真,颜池当真不懂什么叫做度,一口又一口,转眼,起身时步子rou眼可见的踉跄。
估计会回车上,林阙这样想。
片刻后他想打自己的脸,草,这人还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