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带坏小朋友啊!”舒柠听了程祈年这一番虎狼之词,赶忙拧他的耳朵。
他脸皮比城墙还厚,捂着耳朵撒娇:“哎呀,前面在排什么啊?没意思,我们回家吧,回家看电影。”
“哥哥,我们在排跳楼机。”小朋友又积极回答了程祈年的问题,“很好玩的。”
跳楼机!
程祈年从排队处的遮阳棚探出头一看,这里的跳楼机高得快耸进云里了。
叫跳楼机,不如叫天梯。
梯子还是给人用的工具,跳楼机是用来跳楼的。
这不是玩游戏,这是上刑。
“这没什么意思吧?”程祈年拐弯抹角跟舒柠表达自己的意见,“我觉得看电影更适合我们现在甜蜜的氛围。”
舒柠直接闭麦,前面的小朋友把吃空的杯子往垃圾桶里一扔,自觉接话:“跳楼机很有意思的。”
程祈年:……ok,爱能止痛。
等坐在位置上,工作人员帮他们固定好安全带,他许遗愿似的抓紧扶手对舒柠说:“要是我等会儿还活着,你答应我,我们就回我家看电影。”
跳楼机发出了准备就绪的提示音。
舒柠犹豫了。
程祈年回国这么久,她还没有去过他家。
但转念一想,他们已经复合了,好像也不是不行,就当检查他卫生状况喽。
“好吧……”她纠结着同意了。
“好啊——”跳楼机突然开上往向飞速攀升,一种强烈的失重感让程祈年的回答消失在尖叫声中。
*
“要不我开车吧,你现在真的能开吗?”舒柠在停车场开副驾驶车门前问程祈年。
和程祈年一起坐跳楼机,颠覆了舒柠对于男性一个非常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到底是谁说男的不能飙高音的?有的男的不能太会。
短短几分钟的跳楼机时间,舒柠没感觉到什么超乎寻常的刺激,唯一的体验是左边耳朵好像短暂失聪了。
程祈年就坐她左边。
一声声喊叫,激得舒柠忘了抓扶手,而是下意识捂住耳朵。
更无语的是从跳楼机上下来,程祈年还装没事人,“这也一点都不恐怖嘛,小意思,你不用这么害怕吧。”
舒柠:智障喇叭精分手吧,再也不见。
“当然能,为什么不能?”程祈年抢在她前面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我的开车技术毋庸置疑。”
“昨天是谁跟我妈说‘阿姨,我车开得不太好的’?”舒柠毫不留情拆穿他,“你说,这话谁说的?”
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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