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紫箫冷眼看着元乐帝为了不让纪宫静之子为皇储费了这样大的劲,也不想想纪欣外戚专权触犯了皇帝,只是自恋地以为皇帝是为了替自己报痛失爱子之仇才这样大费周章,脑海里自动过滤地将之前皇帝为了金晚晴弃她而去的事给忘了,心中又升起了重蒙圣宠的希冀,费起心机来。
“幻丝,”贾紫箫思索片刻,娇媚一笑,“你去找个画师,告诉他,”贾紫箫说着凑近幻丝耳旁悄声说了一顿,“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幻丝羞的脸通红,轻轻地点点头。
“去吧。”
幻丝行了礼就要出去,“回来,”贾紫箫唤了一声,“记住,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么?”
“诺。”
“陛下,贾七子的侍女幻丝求见。”
元乐帝正埋头于一堆如山的奏折当中,听得于泽回禀不觉皱了皱眉头,“她来做什么?你就说朕忙得很,没空管贾紫箫的事,让她回去。”
“可是陛下,”于泽顿了顿,“幻丝说贾七子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陛下,一定要亲自交给陛下。”
“真是麻烦!”元乐帝将手上的奏折一摔,不耐烦道:“让她进来。”
“陛,陛下。”幻丝低着头,捧着画的双手抖得厉害。
“什么事?”元乐帝看幻丝这样也觉得甚是可怜,她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宫婢,只能任由贾紫箫摆布。自己不耐烦的是贾紫箫,与幻丝无关,怎可对着这样可怜的人摆脸色?这样一想,元乐帝的脸色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幻丝呆呆立了半响,方才颤抖着声音道:“陛下,贾七子让奴婢为陛下送来一幅画,请陛下鉴赏。”
“于泽,接过来。”
“诺。”
于泽下了台阶,从幻丝手中接过画像,摆放在元乐帝的御案上。卷轴一开,一位出浴的美人跃然纸上,玉骨冰肌,兰汤潋滟,真真是活色生香,上面还提了一首诗:
宽褪罗衣玉色鲜,兰汤莫遣湿双莲;那能不称檀奴意,自抚凝脂亦可怜。
玉骨生凉粉汗轻。冰绡拂拭雪肌明;锁窗严密无窥处,时听香罗蘸水声。
元乐帝看完怒火攻心,一把将画轴扔到地上,“贾紫箫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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