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玉站在窗前,看着花园的坏掉的秋千,由性生爱对于常年游走在风口浪尖,刀口舔血的他来说,简直天方夜谭,可……
麒玉一个人拿着工具下楼,在黑夜里将修好秋千,木板上还有她遗留着她的yin水,这一块草似乎都比其他的绿,麒玉舔了一下那块木板,他喜欢窗口看她在秋千上打游戏。
林鹤抖着四肢的镣铐,让清脆的声音告诉外面那个男人自己醒了,这个男人一不在就喜欢把她锁起来。
“大鸡鸡哥哥,我醒啦!”
麒玉松开了镣铐,抱起一下地就腿软的小姑娘,明明身子都被cao软了,还食髓知味的想被cao,林鹤坐在他的手臂上,踢着脚上的镣铐,手指艰难扣出含了一晚上的消音器,拿在手里拍拍他的手臂,xiaoxue里带出来的yin水糊在了他的衬衣上。
“大鸡鸡哥哥,换个姿势抱,要吃大鸡鸡。”
“大鸡鸡哥哥,帮我装好小黑,不要弄脏了。”
小黑是林鹤给消音器的爱称,小姑娘从塞进去的第二天就接受了他并给他取了一个名字。
林鹤的这一套动作他习以为常,16岁的小姑娘,食髓知味的黏着他。小yin娃很喜欢在承欢第二天早上吃上一炮晨精,因为他发现她不主动麒玉也还是会喂的,她先主导可以拥有一个较温和的爱爱,有时就着早餐就吃进上面那张小嘴里。
“大鸡鸡哥哥,今天几号了?”
“15号。”
麒玉把湿漉漉的有些微热的消音器放入口袋,将她挂在腰上,林鹤拉开了他的拉链向下一滑往前一顶,吃进了roubang,两人下楼时,林鹤的白裙子的挡着了交合处,可麒玉步伐间的挺腰和林鹤红着小脸哼哼的yin叫出卖了他们。
佣人平静的布置着早餐,林鹤觉得他的手下超级会审时度势,看着他们这样下来,快速放好早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很多时候他们原地打炮,周围的佣人经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退了下去。
刚开始白日宣yin的林鹤害羞的脸要滴血,习惯乱以后,林鹤经常趁着麒玉不工作是攀上他的身子,趴在他身上,含大鸡鸡。
林鹤坐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喝着粥,不敢太大口,一不小心就被身体里的大鸡鸡cao的呛到,这一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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