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厚实的物件,哪那么容易晒干。
于是刚才,在全家的被褥全军覆没之后,里长的婆娘只能厚着脸皮出门借。
里长家的胖孙子?顾灵泽想了起来,原来是那天的小胖子,自己这也算歪打正着了。
当初沈四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徐大叔他们就要去县里告状。
里长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专门把村子里的所有人聚在一起,半威胁半恐吓的说了番话。
大致的意思就是,如果谁敢去报官,也掂量掂量后果。
这县太爷虽然没有拼命搜刮民脂民膏,但也是个用钱才能见着的主。
官字上下两张口,没钱切勿往里走。
想要去县衙门前敲冤鼓,可以是可以,先拿个一百两银子,如果没有,不仅不能伸冤,还要挨顿板子。
接着又说,既然现在沈四也死了,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让别的村知道这事。
自己肯定要把金子和玲子撵出村子,让他们自生自灭,愿意跟着走的也一并走了。
还反复强调当初沈四是因为这俩孩子才死了。
这一套颠倒黑白的说辞下来,把陶大娘几个平日帮过金子玲子的人气的不行。
但村长也不全是胡说,至少县令的事是真的。
一时也毫无办法,只能想办法先照顾两个小的。
顾灵泽现在才听完前因后果,冷笑出声。
“这里长倒是会混淆是非,既然这么袒护自己的小舅子,那就一起去县衙大牢住着,互相还算有个伴。”顾灵泽挂着冷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