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喘,只觉得匪夷所思。
姐弟二人上了马车就再未说过话,气氛难以言说,长生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一切显而易见,有什么可解释的?转念又想到阿狸和璧月奴手牵着手姐妹般亲昵的样子,心里颇不是滋味。
马车在路中僵持着,眼见着距离城门就短短一段路了,却怎么走不出去,阿狸叹了口气对长生道:“马车堵得我胸口闷,咱们下车走出城算了。”
甫一下车,立刻觉得胸中轻松不少,只见城门口,一队骑着马的人蹄声得得,鱼贯进城,统共三四十个,都是二十出头岁的精壮少年,为首的那个看面容也不过三十岁上下,一队人皆着紧袖素色短打衫,背上背一把长剑,这场景平日可并不怎么常见,街边的百姓们也都好奇的打量着这队人。
阿狸和长生与他们逆行,也不由抬起头多看了几眼,倏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白衣身影闯入眼帘,阿狸心口砰砰直跳,耳边嗡嗡作响,她猛的低下头,气息急促紊乱。
“阿姐你怎么了?”长生不明所以,忙揽住她肩膀,还以为她是刚才马车里闷得久了泛恶心。
“没什么事,咱们快走吧。”阿狸低头握住长生宽厚的手,长生这才发现她手冷的像冰,偏偏步伐又轻又快,长生只能被她拉住快步跟上。
“吁——”李寄羽勒紧缰绳,马儿前蹄腾空嘶鸣了一声,他调转马头,眼神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锁定在一位正要出城的女子背影上。
“知微?”他口中喃喃。
暗尘随马去,明月照人来。
为了和本章主题一致把诗改成了暗尘随马去,似是故人来。
真正的男二出场了,要虐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