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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的口碑充其量也就从5.9涨到6.1罢了。

对此，乔语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三四年的路人恶感积累，岂是一部电影就能翻身，她开始学着像程声一样，耐着性子，用心雕琢自己，就像观察一颗石子如何被雨水滴打穿石。

除夕那天，乔语来程家吃饭。

刘妈做了很多菜，程父程母争抢着给乔语夹菜，又差点吵起来。

乔语接到一个电话，很遗憾无法听到程声如何给爸妈再上一堂“家和万事兴”的珍贵课程，她走到阳台，看到来电是乔梁，轻轻吸了口气，接了电话，“喂。”

“姐。”

乔梁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新年快乐。”

“嗯，你也是，记得向爸妈转告一声，我祝他们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

“你现在在哪？”

“……我在我爱人家里。”

乔梁默了下，问：“姐，你对象……是不是之前来过我们家，个子很高，看起来很温柔的小姐？”

每次说起程声，乔语的唇角就不自觉地上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