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被欺负,替我出头;我不会做题目,你每次都教我……”
舒柏晧一样一样的说,还有很多,细细碎碎的,不经意的,那些他说不上来,但全部都好好的存在心里。
温博凉顿了顿,他安静地看向天花板。“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今天对他来说是一全新的体验。他很少感受这样的亲情,掏心掏肺,毫无保留。他开始明白,为什么舒柏晧可以对他这么执着,因为他是这样长大的。谁对他好,就喜欢谁。舒柏晧的纯粹却是他的盲区。父母的爱情对子女是潜移默化的。温父温母不会因为谁对他们好而爱谁,他们不会爱任何人,他们追逐的仅仅只是利益。
温博凉看到舒柏晧床头放的照片,照片是一个女人,长相很温柔,她身后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露出一张小脸。
温博凉轻笑着拿起照片,问舒柏晧,说:“这是你小时候吗?”
“嗯,”舒柏晧偏头看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他小时候没长开,尖眼睛,小鼻子,五官都皱在一起,所以那时候逢人见他,都说他像只小耗子,委实不怎么好看。
“别看了,不好看。”舒柏晧伸手要将照片扣上。温博凉却握住他的手腕,说:“没有,我觉得很好看。”他看得很细,说:“眼睛,鼻子,嘴,和现在一模一样,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