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温博凉就是像玉一样的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弄成这样回来。
温博凉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手从舒柏晧的手里缩了回去。
他的手太冷了,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而舒柏晧的手是暖和和的,像是捧过一轮小太阳。
舒柏晧却不撒手了,他硬是抓着温博凉的手便不放,执拗地塞进自己暖和和的口袋里,他不再问了,说:“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家。”
“嗯,”温博凉点点头,他们五指相扣,缓缓向家的方向走。
那只雪白的猫咪跟在他们的身后,亦步亦趋,像一只会走路的小雪球。
回到房间里,外婆已经睡下了。舒柏晧找了一只脸盆,往里面铺了棉靴,然后将那只小猫咪放了进去。小猫咪不认生,即使到了陌生的地方也不乱叫,而是暖和得眯起了眼睛,开始打呼噜。
舒柏晧打了一大盆开水,将温博凉的鞋子脱了,让他放进去泡脚。他说:“寒从脚下起,脚暖和了,身上才会暖和。”然后他将自己厚重的羽绒服找出来,将温博凉包住,又连开了两个取暖器,风口都对着温博凉。
舒柏晧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创口贴,将温博凉额前的头发给拨开,小心翼翼地贴在伤口的地方,他边贴边呼呼地吹起,问:“疼么?”
“不疼了。”温博凉说。
舒柏晧依然心疼坏了,他的脸皱成核桃,抱怨道:“谁干的!气死我了。”
“我爸爸,”温博凉说:“我爸爸给我安排了相亲。”
“啊……”舒柏晧愣了会神儿。
他不是不知道这一天会来。温博阅和陈莉美的婚礼,他甚至去代表温博凉送过礼。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你……”舒柏晧说:“你拒绝了吗?”
“嗯,”温博凉点点头。
舒柏晧说:“所以爸爸打你了?”
温博凉说:“也没有,他拿一本字典砸我。”
舒柏晧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当年他跟叶建军互殴的时候,也顶多用下晾衣架。
温博凉身上的暖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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