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很好的。”
“是吗?”时宴开着车,空着一只手去摸郑书意的脸。
“喝一点就热成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酒量好。”
郑书意就着他的手蹭了蹭,小声道:“是因为我穿太多了,你开一下窗,我透透气。”
因为没在郑书意身上闻到酒气,所以时宴真当她没喝多少,降了一半的车窗。
一路的晚风吹到家,导致的后果就是郑书意下车的时候站都站不稳。
飘飘荡荡地走了几步,时宴看不下去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酒量好?”
郑书意也觉得有些丢脸,便安分地没有反驳。
她搂住时宴的脖子,沉在他的体温里。
静静地闭上眼睛,情绪被酒精一激发,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到了家里,时宴把她安置到沙发上,才俯着上半身,沉声道:“你今天怎么了?”
原来他都感觉到了。
郑书意蹬掉鞋子,蜷缩了起来,哑着声音说:“没什么,今天我老同学跟我说了一些岳星洲的事情。”
时宴:“……”
“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郑书意揉了揉眼睛,连忙否认,“我就是觉得……还挺庆幸的,要不是他那么渣,我怎么会遇到你呢。”
“……”
虽然提起来很气,但说的也是事实。
“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喝成这样?”
郑书意慢慢坐直,拉住时宴的手指,小声说:“不是啊,我现在就是有点庆幸,又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