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用来泡制普洱的。
水是特意从城郊南山所取的洁净山泉水,倒也是清澈甘美,可总觉着少了点儿什么。
门口人影一晃,是金鱼走了进来:“主子,车轿已经备好了。”
李衾闭了闭双眼,抬手一挥。
金鱼退后,出了门口,却并不走远,只在廊下站定。
旁边的林泉道:“你怎么一脸的如丧考妣?”
金鱼怒视他:“还不都怪你,真是多嘴!”
林泉伸长脖子往内看了眼,才低低道:“你是说岁寒庵的事?你怨我多嘴?我还说你没心呢,这么要紧的事情你居然想瞒着主子。多亏我听见了。”
金鱼瞪着他,气的变了脸色:“你还不认错儿?主子本来好好的,给你那句话弄的这两天……整个人都乱了。你居然还觉着你做的对?”
“有什么乱的?我可没看出来,”林泉笑道:“你也太小题大做,太小看主子了,主子行事自有道理,岂有你我担心的份儿。”
金鱼觉着的头大了几倍:“那你告诉我,主子为何命人悄悄地把那岁寒庵的小尼姑接回京,又为何昨儿悄悄地送回去了?”
林泉皱眉:“这个嘛……”
“你看你这蠢样,你不如再想想,”金鱼咬了咬唇,又道:“主子从来不喜应酬,何况今儿区区的五城兵马司正六品指挥使的生日,也能劳驾他亲自过去?”
林泉道:“你有话直说!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你、你……”金鱼咬牙切齿道:“我看你不把天捅破是不知后悔的。”
岁寒庵那小尼姑是见过那个“侯爷”的。
在那之后李衾便派人把城门官已经巡卫上下都盘问了一番,虽凑巧有个姓“侯”的人,却是个外地进城的老商人,身边并没带女眷。
后来不知怎么着,李衾命人悄然把那尼姑带到京内,乔装打扮,叫亲卫不知领着去了哪里。
半天后回来,那尼姑哆嗦着说:“是、就是那个人!他就是侯爷,没有错儿的!”
然后,李衾便派了一名亲信去了五城兵马司。
金鱼知道李衾找到了那个“人”,毕竟,假如不是姓“侯”的,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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