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李持酒看看东淑,又看看这小孩儿,一时没忍住,泪便悄然又滑了出来。
他只是突然想到,假如自己曾经知道珍惜,不是那么冲动无知,或者假如东淑可以……稍微偏向自己一些,那么这会儿他所抱着的恐怕就是他的骨血了。
只是一切终究是他的绮念幻觉罢了。
大概是看他抱孩子的样子很难受,东淑接了过来,将孩子转给保姆。
这才又对他道:“这一去瘦了这么多,怎么也不及早回京?”
李持酒当着李衾的面儿的时候,早就明早说了自己的打算,可见东淑这样温声询问,却有些支吾不能答,终于道:“那边、那边还有些事,而且京内也未必需要我。”
“你如今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说这种话?”东淑道,略带几分责备。
李持酒将头转开,终于忍不住道:“你当然知道……有个人比我更适合。”
东淑笑道:“你是说子宁吗?”
李持酒瞥她一眼,旋即垂着眼皮默默地说道:“我不是没有交代的,我派人带了信回来给他,只要把那封信给魏中书跟萧大哥他们看过了,他们自然知道怎么做。”
“信……”东淑听了这句,琢磨了片刻忽然道:“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李持酒有些惊奇:“什么东西?”
东淑起身走到里间,打开了床头的雕花暗格,从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李持酒本来满怀期待,虽然不知是什么,但毕竟是东淑给他的,那自然就是好的了。
谁知看到她手中拿着的东西,顿时惊呆了:“这、这是……”
东淑问道:“你刚刚说的信,是不是就是这个?”
李持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东淑手上之物,——原来她手中拿着的竟是他让传令官带回来给李衾的那封信!
这信完好无损,信封口上的蜡封龙纹动也没有动过,形状也没有不同,的确正是李持酒亲手印章的那封信。
“是我那封,可是……”李持酒满眼疑惑,满心不解。
刚刚从外头进来的时候他曾跟李衾说起过这封信,李衾也知道信里的内容,所以李持酒自然以为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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