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十日,十日以内,你这鼻窒药茶必然名满盛京!”
他匆匆走了,杜长卿抱胸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老酸儒,性子恁急,难怪要生口疮。”
陆瞳重新走到药柜前坐下,阿城有些不解,看着木桌上小塔似的药罐问:“陆大夫,鼻窒药茶不是还有这么多罐吗?为何刚刚要骗胡员外说只剩十包了。”
杜长卿一脚朝他屁股踢过去,骂道:“蠢货,不这么说,那老酸儒会心急吗?”
他哼了一声:“别以为他那么好心帮忙,不过是怕往后没了药茶可喝才出手的。不过陆大夫,”他看向陆瞳,冲陆瞳挤眉弄眼,“你也不赖嘛,三言两语的,以退为进,就叫那老家伙上了火。”
“姑娘,”银筝有些担心,“那位胡员外,真的会带来买药茶的客人吗?”
陆瞳微微一笑:“会的。”
两日后,是盛京的桃花会。
胡员外这样的风雅儒人,势必会闲游观景、旗亭唤酒,介时大醉高朋间,胡员外说出鼻窒药茶一事,难免惹人好奇。
有时候文人口舌,比什么漂亮招牌都好使。
“等着吧。”她轻声道:“两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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