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他的半年前,他还遇见一个相当高大帅气的男性Alpha,人家的信息素是清冷禁欲的杉木香,一闻就跟别的粗犷糙A不一样。
那位比袁灼白净许多的小láng狗屁颠屁颠的往他店里跑了好几个月,其真挚诚恳的追求态度绝不比闷头吃薯条的袁灼差,到头来,他吊着涉世不深的小少爷处理完了店里挤压的陈酒库存便过河拆桥,将人家拒绝得gān脆利落,并且还给出了让人家小少爷蹲在路口哇哇大哭的理由。
——你这信息素太淡了,闻起来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像个正八经的Alpha。
所以,事实上,温瑾一点也不觉得袁灼的信息素熏人。
恰恰相反的是,袁灼的信息素是少有的、能被他真真切切嗅到存在的味道。
温瑾是过来人,他太清楚袁灼亮晶晶的眼睛里头藏着什么,他过了掏心掏肺的年纪,不会再相信烂俗的一见钟情和长长久久,但这代表他不在意袁灼。
袁灼能打能争,有脑子讲道义,胆子够肥,骨头够硬,只要不把路走偏,日后一定大有作为。
于是,出于对好苗子的珍惜和爱护,他大大方方问心无愧的将袁灼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酒吧的二层阁楼,有采光有空调,还有一张压不塌的实木chuáng。
有关因为扑上去抱老婆而把自己磕晕,然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老婆chuáng上这件事,袁灼是有一肚子说不出的获奖感言。
他头重脚轻的昏了一路,温瑾背着他上了二楼,先是将他弄去chuáng上,又一边给他挂消炎的点滴,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套异常熟练的业务操作下来,他云里雾里的陷入了黑甜的梦乡,搂着温瑾的被子睡得口水直流,好几天没洗的臭脚就踩着温瑾搭在chuáng尾的真丝睡衣。
他伤得有点重,温瑾这里安静舒适,他卸下警惕昏昏沉沉的歇了两天,等到温瑾收留他的消息传遍街头巷尾了,他这个当事人才稀里糊涂的清醒过来,傻不愣登的躺在温瑾chuáng上张大了嘴巴。
温瑾的chuáng不硌屁股,温瑾的被子没有cháo湿发霉的味道,静音运转的空调正在循环净化室内空气,久违的阳光透过阁楼的飘窗照在他身上,明亮得几乎虚假。
www.bqghh.ccm.bqghh.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