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是一个好习惯。
——第二天一早浑身难受的温瑾如是想到。
他比袁灼醒得早,体温偏高的Alpha手足并用的圈着他的身子,不能标记的无力感促使袁灼在昨天哭红了眼,连睡着之后都张嘴呲牙衔着他后颈的软肉,口水沁得伤口一阵涩痛。
温瑾并不皮实,他皱着眉头忍下了快要散架的痛楚,酸痛僵硬的后腰挨着袁灼紧实的腹肌勉qiáng挪动了一下,养尊处优的腰椎轻轻发出一声脆响,疼得他面色发白。
细微的响动弄醒了袁灼,破了处的野狗愈发像奶狗的品种看齐,温瑾脑子里清醒的过分,他本打算打发袁灼去楼下煮点清淡的早饭填饱胃口,结果还没等他开口,袁灼便手忙脚乱的滚到了chuáng下,光着屁股摔了个四仰八叉。
“温……温哥……我……我,我……你……我……”
一个Alpha,红着眼睛,垮着脸,逞完凶的小兄弟在腿间垂着,尺寸可观,颜色gān净,一双手慌不迭的挠着头发,像是要请街口的燕子来他脑袋上做窝。
温瑾眼尾一抽,一时有些恍惚,他甚至认真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看看是不是他自己忽然发情把袁灼霸王硬上弓,里里外外的糟蹋了一遍。
“别赶我走,温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温哥!我,我去打抑制剂,我每天都打抑制剂!只要你别赶我走,温哥,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喜……”
袁灼没胆子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在街上有多横,在温瑾这就有多怂,他很清楚他是配不上温瑾的。
温瑾和他不一样,温瑾是gāngān净净的,他引以为傲的那些资本在温瑾这都不好使,在温瑾这,他茬架斗殴的那一身本领还不及会炸薯条这一条。
野狗的眼睛也可以是泪汪汪亮晶晶的,和幼犬一样的赤诚炙热,藏着少许胆怯和惶恐。
“.…..”
温瑾的思维回路跟别人不太一样,他沉默少顷,最终确定是他糟蹋了袁灼。
他趁着人家小孩发情热,枉顾了人家要打抑制剂的一片心意,qiáng行将本该顺水推舟的情事提前推进,关键是还拿走了袁灼这个小处男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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