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还是叼着玩具球追着主人裤脚的憨货,偶尔嘴贱啃了老爷子拿紫檀木雕得龙头拐杖,还要被老爷子无情蹂躏已经阉割去势的蛋蛋皮。
徐老爷子去世那年,同样年事已高的杜宾趴在灵chuáng边上绝食断气,温瑾给它料理的后事,把火化后的骨灰放进小小的盒子里,埋在了父亲的坟边。
狗太深情,也太容易驯养,温瑾不是薄情寡义的性子,但他自认承不住那么深的情。
刑岩也好,关越也罢,他同这些jiāo心过命的兄弟走得都不算近,与邵旸的恋情是他唯一一次试图过界的行为,可结局不过是悻悻而终。
温瑾觉得他对不起袁灼,第一次稀里糊涂上chuáng的时候他是这么想的,现在这一次他还是这么想的。
他吻上袁灼带汗的发顶,颤栗紧绷的腰腹看起来脆弱极了,他其实根本不会什么骑乘的花活,更何况还没有套子。
实打实的凶刃长驱直入,滚烫硬挺,从第一下就直直凿向狭窄萎缩的生殖腔,肆意欺凌着那处没能完全发育的禁地。
世间种种旖旎风情,最动人的就是清冷理智的人萌生出欲念。
动心动情的温瑾是极好看的,他像是一只正在逞凶撒泼的幼shòu,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后果,他眉目盈亮,水汽氤氲,在被侵犯贯穿的境遇下呲出圆乎乎的獠牙bī人就范,用柔软可欺的爪垫掐住猎物的咽喉。
——可事实上,温瑾才是那只莽撞青涩的猎物。
獠牙蹭过皮肉,留下浅浅的痕迹,手指滑落颈间,颤得握不成拳。
温瑾埋在袁灼蜜色的肩颈里,单薄瘦削的身子紧紧弓着,泪水从他眼角溢出,顺着捂红他藏匿风情的眼尾蜿蜒而下,留下明晃晃的水渍,与他大腿内侧的痕迹如出一辙。
由他主导的情事脱缰而去,激烈到让他无所适从,他既想紧紧拥住袁灼,又想捂着小腹小声哽咽,他咬着下唇反复挣扎了几次,瘦长纤细的手指抬起又放下,最终无可奈何的落在袁灼的肩上,挠出了带血的印子。
袁灼的小兄弟太畜生了,狰狞可怖的轮廓几乎撑破他的小腹,自下往上的体位是最容易让Omega受孕的体位,Alpha畜生似的玩意能直接攻城略地,狠狠撑开软弹可欺的腔口。
www.bqghh.ccm.bqghh.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