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高勾起重重弹落,伴着囊袋拍打的声音反复折磨着敏感战栗的腿面,直至浮现出一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温瑾的泪和汗在玻璃上晕成了半透明的水雾,跪坐的肢体无处可逃,袁灼用腿卡着他的膝弯,将他困在落地窗边的方寸之地。
水雾坠落出细长的水渍,与他腿间的láng藉蜿蜒的体液相似到极点,无声的描述着情色的事实,温瑾半张着水红色的嘴唇,控制不住的津液从他舌尖溢出,柔软可欺的软肉被袁灼腾出空来掐在手中,和挺立饱满的rǔ首一并贴去了温热的窗户上。
“温哥……温哥——”
年轻的Alpha声音沙哑,刻意拉扯的尾音绝对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温瑾印满齿痕的后颈被他反复舔舐,同下身粗野慡利的滋味相比,这种细密连绵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温瑾却颤着肩颈攥紧了左手,在窗户上留下了五指划过的痕迹。
尘封在过往里的问题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答案。
他恍惚着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反she出的模糊身影,他终于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切除腺体,因为在他那段孤身一人的岁月里,他从没想过他会遇到袁灼。
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里相遇,在人为改变的命运里纠缠不清,他过了一腔热血的年纪,吃了分道扬镳的苦头,但这都不影响他再次死心塌地一回。
他爱袁灼,他很爱袁灼。
早就植根在心底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清晰,他合上失焦的眼睛呼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滑落的水雾滴在他泛红的膝头,绽成一朵冬日里盛开的花。
有关这一句“我爱你”,温瑾暂时没有找到说出口的机会。
他们在落地窗边荒唐到天亮,他筋疲力尽的瘫在袁灼怀里,由着袁灼给他清理收拾,等到朝阳初升,袁灼用被子将他囫囵裹起,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搂过袁灼的颈子,正想深情款款的开口,还光着屁股的袁灼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转眼就发了烧。
所以说,落地窗Play不是人人都能尝试的,尤其是袁灼这种在外面小作坊里起早贪黑打了一个礼拜戒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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