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马上去问问上级。理论上来说,审神者这点要求没理由被驳回。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看守不一会就跑了回来,带着轻松的笑容,示意堀川国广可以回去了。
胁差少年就这样放心地把兼桑和乱酱留给了自己可靠的主人,抱着他上午做出来的一盒半成品御守,开开心心地回本丸传达审神者的命令去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下一个被叫到这里的付丧神一期一振,也跟刚来时的堀川国广一样,十分的迷惑不解,紧张不安。换他过来的堀川国广态度很奇怪,这更是让一期一振相当忐忑,反复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
在此过程中,太刀青年极不情愿,却又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上以次跟审神者独处时的情景。
回想起审神者对他(或者该说是他的尾巴)所做的事,一直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形象示人的这一振太刀,就很想要大叫一声“天啊!让我忘了吧!”然后一把抱住自己脑袋再也不要抬起来。
虽然他没有这样做,但为他领路的付丧神还是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投来探究的目光……
当蓝色短发的太刀找到审神者时,年轻人没有在病房里睡午觉。
他正坐在草坪的长椅上,舒适地眯起眼睛,享受着午后和煦的阳光,眺望着周围的风景。
鉴于审神者出色的颜值,这一切和谐美好得仿佛是一幅画。审神者坐在长椅的一侧,另一次摆着两只小兔子玩偶,仿佛是提亮了整个布景的关键,让这幅画的画风一下子就变得可爱起来。
一期一振疑惑地看了看两只兔子,感觉自己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根据他的经验,一旦审神者身边出现画风不对的可爱小东西,就意味着又有新的付丧神入(倒)伙(霉)了。
都彭发现一期一振在打量这个,也垂下头看了看,含着笑意解释说,“这个叫装死兔,是我刚从医院超市里买来的。女孩子挂在包上装饰用的,据说在二百多年前流行过一阵,怎么样,可爱吗?”
一期一振同情地看着两只毛太长以至于遮住了眼睛,生无可恋垂着胖乎乎的白色爪子的兔子——一只黑一只卡其色,通过配色还真是猜不出这两个新刀的身份。不管怎么说,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让审神者不高兴的事,不然也不会是这种待遇了。
想归想,一期一振还是默默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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