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瞧一眼脸色羞红,又不甘心只看一眼视线又黏上去。
晏苏身形随马晃动,紫芝眉宇,目若悬珠,五官没身旁的将士刚毅,只略带英气。
恰恰是这股气韵把她衬得和常人完全不同。
矫若游龙,翩若惊鸿。
有几个大胆的姑娘甚至都开始扔帕子上去,晏苏丝毫未受影响,仍定定看前面。
陈江随晏苏一路行至威远将军陈殊的府邸,县令赵鹤早早守在这处,看到晏苏立马迎上去:“晏将军。”
晏苏翻身下马,动作矫健。
她掏出令牌,赵鹤立马弯腰行礼,吩咐手下牵走晏苏的马匹。
陈江伫立在晏苏身后,不着痕迹的四处打量。
只见四周都是好奇的百姓,都在窃窃私语,小声讨论,陈江环视一周收回视线。
赵鹤请晏苏进府聊。
晏苏收起令牌跟在赵鹤身后进将军府,寒风瑟瑟吹得府内树上叶子盘落在地,已有几层厚,鞋子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几个院落大门敞开,白布挂在上面翻飞,景象萧条。
威远将军过世才短短一月,这里却好像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赵鹤瞥眼晏苏,只见她脸色渐沉,他抹了抹头上细汗:“将军,自陈将军死后这里传言闹鬼,微臣派了三批手下过来第二天都跑了。”
他说话间身体缩缩,似乎怕极了。
晏苏薄唇轻启:“闹鬼?”
“什么鬼?长何样?赵县令可清楚?”
赵鹤低下头:“这,这倒是不清楚。”
晏苏脸色凛起,气势凌厉:“赵县令不制止谣言反而散播,你可知,该当何罪?”
赵鹤屏主呼吸,抬头看眼晏苏,只见那双寒意泠泠的眼睛正盯在他身上。
他如被针芒扎到顿时萎了。
赵鹤倏地跪在地上:“是卑职的错,请将军恕罪!”
明明是寒冬腊月,他汗渍却浸湿了官服,头更是千斤重,不敢抬头。
晏苏看他这样只浅声和身后陈江道:“派人打扫,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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