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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继瞪他一眼,又凑上去看看他肩膀的伤,“你这伤,怎么回事?”
顾杨不甚在意地耸耸肩膀,“没什么大问题,苦rou计而已。”
云继拧紧眉,显然对这苦rou计不甚满意。顾杨不想谈这伤口,随手将衣服披上,拍拍床边的凳子,示意云继坐下。
“那野猪群是我引过去的。”顾杨压压手,让云继把表情收一收,“不过这事儿没人知道。四皇子身边的侍卫只知道我曾遇到野猪群,但是避开了,他们是我救驾的最后证据。有了这个功劳,皇帝就不会轻易动我。”
云继深吸一口气,瞟向他,“所以呢?就算你不这样做,也不会出事。父皇就算忌惮你又怎样?”
“可是我要表明我的立场。”顾杨打断他的话,声音微微抬高,“我有兵权,顾家在军中亦有声望。我的站队足够朝中大臣掂量,而皇帝不能动我。华妃他们避开了顾家,就更可能和皇帝直接安排的人撞上。”
云继不说话了,垂下头鼓着气。他一时任性不肯杀那腹中胎儿,顾杨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这都是为了他的所谓仁慈。
“后悔了?”顾杨挑眉望向云继,伸手戳了下他气鼓鼓的脸颊,“别和自己置气了。帝王的另一个大忌便是后悔。做过了便做过了,后悔于事无补,不如往前看。”
云继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还有兴趣来做太傅啊。”
顾杨不屑一顾道:“我真怀疑你的太傅是如何教的,为君之道真是教的太烂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杨一噎,随即理直气壮道:“看话本。”
云继:“……”
☆、夺嫡之战(十)
先是太子遇刺,后皇帝又险些受伤,这场围猎着实不顺利。而提出这个愚蠢建议的华妃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迁怒,不巧的是,承办这次围猎的,也正是华妃一族。
皇帝这次的怒气太盛,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太管用,让华妃着实老实了一段日子。
云继回到宫里则继续顶着受惊的名头又休养了一阵子。顾杨表明了立场,往东宫跑的更加勤快,和云继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逼司公公的地位。
“司公公,殿下呢?”顾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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