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也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她以为自己是,现在知道了自己还没有修炼到铁石心肠级别的。虽然她不想承认,她需要时间去忘记这段cao蛋的关系,但事实证明她需要好好地给自己放个假了。
正巧赶上黄金周,原计划是要和那两混蛋兄弟去山庄度假,过那种白天睡觉晚上zuoai的疯狂假期。现在看来,原计划得泡汤了。
阿也倒没把时间过多地花在感叹物是人非上,借着这次快刀斩乱麻的机会,她决定给自己做一个“断离舍”。七天的时间,足够她丢掉感情和物质上的包袱了。
随意一扫,阿也的家里都能发现那混蛋两兄弟的印记。这种心情,就好似家里去世的宠物已经走了很久了,你却突然在打扫卫生时发现了它们留在角落里的毛。
阿也决定把带有他们记忆的物品都扔掉,值钱的就留下来另当别论。处理起言慎送的那些布偶娃娃和言谨送的衣物阿也倒是无所谓的很,转个身就把它们全部打包好了,下午就能拿去捐掉。
但当阿也突然从以前的大衣外套里翻到了一张账单时,阿也却愣住了。账单上的日期还未褪色,印着的日期俨然是七年前她刚刚上大学那会。
七年前,阿也还没有学会伪装自己。那时的她本来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女生宿舍更是令她无时无刻不倍感折磨。那会她又还没从高中那堆破事的阴影里走出来,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跳楼一样。同系的女生都背地里叫她“丧女”,阿也恍若未闻依旧是自己过自己的。
白天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睡觉,晚上大部分时候她又流连于各个夜场酒吧。那时候,只有性和酒精才能够让麻木的阿也感受到一点点喜怒哀乐。大部分时候,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像是一个味觉失灵的人只能靠大咸特咸的玩意才能品尝到一点点滋味,阿也那会也要靠着疯狂混乱的性事来感受到那一点点转瞬即逝的被需要感。
言谨第一次遇上她的时候,阿也刚刚从宿醉中缓过来,不知怎地她被人带到了言谨的派对上。早上出来收拾烂摊子的言谨正好遇见了落单的阿也,她迷茫地打量着四周试图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像是一迷路了的野猫,困惑又无助。
“你好,我叫言谨。”无聊又无趣的搭讪。
“阿也,你能送我回学校吗?今天有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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