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肃忙松一口气,端起茶碗来又饮一口:“如此再好不过。”
“只…”
殷兴文眼睛一亮:“尉迟可是还有话要说?”
“子仲也知,某…咳,那晚她回了营帐,为着这事羞恼许久,某在朝中友人寥寥,如子仲一般俊朗丰秀的更是没有。”尉迟肃很是给脸地先吹捧他一番,又刻意提了提自己没有什么朋友的事情。
玩笑话,殷兴文搭理他他还能不知晓是为了什么?
这般暗示下去,殷兴文就是再有心机,也该信上两分。
果然,殷兴文先是让他不必妄自菲薄,总有一日能融入前朝——尉迟肃听了这话,心下冷笑不止。
紧接着,殷兴文又提了提自己很是佩服尉迟肃人品才华的话,不经意地表露出“有事可以来问我,毕竟长得好看的年轻人不多,巧得很,我们俩都是”这样的话头来。
尉迟肃暗叹一声,世家子弟若都是殷兴文这般,他上位就指日可待了。只可惜,还有些姜持信这样聪明的。
“子仲真能助我?”
殷兴文连忙点头,怕他不信,又抛出自己的光荣往事来:“我曾教那如意楼的婉儿姑娘破了不见客的例,还算有些法子。”
尉迟肃并不知道婉儿是谁,但如意楼听着就是个烟柳地儿。
这不重要,尉迟肃道:“实则,某与她身份有别,不好常见。她家中管教甚严,比宫中只怕也不差的,如今她不肯见我,某倒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殷兴文大惊:“竟严苛至此?”
尉迟肃叹息一声,适时摆出一副伤情模样来:“正是。”
这确实有点儿不好办。
殷兴文其实并未过多在意尉迟肃那句身份有别,因为尉迟肃身份确实低,若不是他连中叁元得了先帝青眼,只怕如今这屋子里的人都要掉个个儿。
管教得这般严苛,比宫中还要不如,还不肯见他。
饶是殷兴文这样自诩情场浪子的,也皱起眉头来——尉迟肃别的不整,一整整个这样大的麻烦?
一室沉寂。
尉迟肃几不可见地扯扯嘴角,对殷兴文愈发不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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