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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还跑?往哪跑?小胳膊短腿的,哈哈哈哈。”仁莫湾一个熊抱就把滕子封压在身下,然后架起他就开始咯吱滕子封的腋窝,把滕子封痒痒的在他怀里连踢带打。
不知道是哪一脚没踹好,滕子封正中仁莫湾腿间那根没毛的器官,仁莫湾嗷唠一嗓子叫出来,当即就松脱了钳制滕子封的手臂,痛得弓起身子并拢双腿直骂人:“啊~~你这崽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踢这里,唔………”
滕子封他当然是故意的,可他却装得像个落难的天使,一脸的可怜相,蹲在浴缸里忐忑的瞧着仁莫湾小声道:“小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就不疼了,乖哦。”这话是仁莫湾这厮经常对他说的,他没育儿经验,这些乱七八糟狗血的台词都是他上网搜罗下来的,一股脑的用在了说教滕子封的身上,然后再被滕子封学过来教育他。
“滚蛋,不许碰!”仁莫湾对自己的身体宝贵的很,这一点上,就算是滕子封是个不到七岁的娃娃也不行,他坚决不许除了能与他相伴终老以外的人碰触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