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手粗脚的把尿湿的裤子给秋天脱下来,林洛见忽然失掉了脸上的戏谑,垂着头瞧着秋天的双腿间那一滩濡湿,男人伤感着:“蹄子,你别忘了爷,你瞧爷对你多好?你都这样了爷还是稀罕你,你争争气努努力,把爷想起来,给爷点盼头啊?”
抱着秋天进了盥洗室,林洛见对接下来的一套早已轻车熟路,男人有些像入了魔道,秋天从不回应他,总是他一个人在这蹄子的耳边絮絮叨叨,男人似乎没了性欲,渐渐转向酒,林洛见快成了酒磨子,没事就喝没事就喝,喝多了就抱着秋天坐在浴缸里唠唠叨叨的。
“傻子配疯子,正好!爷和你绝配,蹄子,爷醒悟了,哪里是你上辈子积德?是上辈子爷欠了你的,真的,你信爷的,一准是这么回事。”
“蹄子,今儿是平安夜,乖,张嘴吃个苹果吧?”洗好了澡由保洁员换好了床铺,林洛见抱着秋天回到病床上,随后在床头柜上抓起一颗苹果说:“多快?你跟爷都一年了,赶明儿你好了,爷必须得谢谢雷迪那妮子去,夸夸她,她那去年的药下得太对了,呵呵。”
秋天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挺乖的,由着林洛见搂他在怀,男人的削苹果的技术很差,苹果削得烂就烂了,可是每次给秋天削苹果的时候他的手指头都得见红,可准了,一削就削手指头。
这货不要脸,出了血就把手指头插进秋天的嘴巴里,然后一副狼外婆的猥琐模样诱哄秋天给他拿舌头吸吸。
林洛见一点不知疼,估计夜市把人熬得变态了,男人看起来美滋滋的,一点没有厌烦秋天的样子,用刀子割下一块果rou递到秋天的嘴边,林洛见又自言自语起来,他已经习惯秋天的无动于衷了,他说:“蹄子,丫的湾仔那货竟然是个母子(Mu—Zi,儿子的子发音,就是雌性的意思。)肚子里揣崽子了,哈哈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艾玛?丫的你肚子里藏没藏个zigong?能不能个爷爷揣个儿子出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