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缥缈的状态进入早情耳朵里,她嘴巴里嚼着的鸡rou突然没了味道。
额头的碎发被空调吹着,掠着眼皮,痒痒的,有点像李平川吻的力度。
轻到无法捕捉。
第一次的亲吻,他柔和却又止不住的颤抖,很矛盾。
第一次上床也是。
他不敢进入,于是疯狂的吻她,进一点便不动了,卡在那里,含着沙哑也迷乱的声音问她疼不疼。
冷风钻进了衣服里,紧贴着皮肤。
期和又敲了敲她的碗,“想什么呢,我问你们有没有上过床,还害羞了?”
早情嚼碎了有韧劲的脆骨,睁着眼睛看期和,说话的模样特认真,“上了。”
这么多年。
李平川就是唯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