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一块手帕还轻声安慰,没几句话就令其振作起来,不由想到西方魔教对外传出的玉罗刹之子玉天宝是纨绔子弟,且吃喝嫖赌样样都会的传闻,两人的脸皮有一瞬间的扭曲,幸而没人瞧见。
他们几人赶到时,楚留香正被无花逼得走投无路,不同于南宫灵自幼被送到丐帮,无花去少林前还依稀记得在扶桑的日子,那时的李琦温柔慈和,对他是真心的好,这种好延续至今,纵已面目全非,也成心中执念。见状,姬冰雁、胡铁花没说什么,赶忙上前强行分开他们,双拳难敌四手的无花气得青筋暴跳,眼低一片肃杀之意的盯紧楚留香:“香帅,敢作敢当。”
“无花…”楚留香只有苦笑:“令堂真不是我杀的,我要有这份实力,怎么会在沙漠中被耍了好几次?”对其二者的对话,飞蓬并未插嘴,他站在拉起的天青色布幔下,细心观察着镜框镶满翡翠和珠宝的破碎镜子,镜子对面则有一张宽大舒服的椅子,上面坐着一具无血无rou的枯骨。
少顷,玉少教主抬眸望向无声对峙的无花和楚留香、姬冰雁、胡铁花,音调平稳而笃定:“够了,石观音是自尽的。”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无花,如今尔处于下风,本少主没必要遮掩真相…”飞蓬顿了一下,又以发号施令但不惹人厌弃的口吻道:“楚留香,将汝来此后的一切都说个明白,让大家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在场几人不说无花微微颤抖,连曲无容和长孙红都怔在原地,楚留香苦笑着摸摸鼻子:“事情便是如此,石夫人这般颜色,我哪里敢去试自己的自制力?于是就刺了她一句,任夫人已死,玉少教主…石夫人不敢惹怒玉罗刹,自不敢妄动,再加上飞蓬你是男子…”
“所以,你拿本少主的容貌去打击石观音?”飞蓬以难以理解的眸光直刺楚留香一眼,他讪讪一笑移开了眼睛,玉少教主近乎呻|吟了一声:“接着石观音发疯似的和你打起来,你为了逃命击碎其先前用来磨镜的…镜子,想引开她的注意力,结果其自己尖叫一声变成了枯骨?这是多脆弱的心理!”觉得三观碎了的飞蓬捂住心口,给还没听懂的人做了个解释:“爱上镜中倒影,这明明是病,石观音还讳疾忌医,呵呵,关键时刻直接成了催命符!”
尴尬至极的气氛蔓延开来,良久,无花勉力提起精神,他抱拳一礼:“接下来吾会为家母设灵堂守孝,便不招待各位了,还请谅解。”
飞蓬凝视无花,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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