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飞蓬低低一笑:“我罚你,可不是因为…你对花满楼笑话了我的名字…”
原随云“嗯”了一声,对丁枫招了招手,他松了口气,心领神会的去给自家公子准备热水沐浴,原随云轻声道:“我和满楼交好,只因看得顺眼,时间一长忘记了他的家世,其此番一时兴起随陆小凤冒险,自然要给家里写信,结果阴差阳错令小皇帝借机横插一手…”在飞蓬回来前,已接到消息,言青衣楼多年积攒的财富,魔教只拦下了一半,剩下被花家捷足先登,等于玉罗刹输了宫承铭半招,虽然师父并不在意,但护短的师兄却在乎的紧,然惩罚亦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想到这里,原随云的面上泛起些许红晕,心中颇为温暖又有些微懊恼。
飞蓬淡淡笑了笑:“你明白就好…”他学着原随云的样子,往树荫下一趟,只见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一道道暗影,将树下休憩的青年身上照得暗一块亮一块,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父亲那里,不用你说什么,真要说起来,也是我大意了…”飞蓬不无叹息道:“本想把青衣楼收为己用,可最后不得不默认父亲把他们都灭了口。”
已知晓发生了什么的原随云脸色稍稍一冷,又放缓下来:“你太心软了,青衣楼的杀手哪一个手里没人命,而且他们还跟错了主子,合该自认倒霉。”
把霍休魂魄丢给了玉罗刹的飞蓬摇了摇头,将此事揭过:“小皇帝这一回做的够剑走偏锋啊,想来南王府过不了多久便要倒霉了…”
原随云蹭了蹭身下软软的草地,疏懒一笑:“金九龄是小皇帝的得利臂助,但他不该拉陆小凤去查,那迟早要暴露…”他托腮似笑非笑道:“师兄,不如我们卖小皇帝一个人情吧?”
怔了一下,飞蓬起身靠在树干上:“你想如何?”
原随云微微扬起嘴角:“我教圣物涅槃蛊,重伤必救,如何?”
“好算计…”飞蓬沉默了一下:“金九龄如果能保住性命,暗中效忠宫承铭的人引以为鉴,办事自然会更尽心尽力,一石二鸟啊…”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摇首:“不,是三鸟,差点忘记了,金九龄诈死脱身,隐藏起来当能做更多事情,小皇帝反要欠我魔教不少人情,你算得不错,而且…”飞蓬的表情温和又略带自豪:“正大光明让人不得不跳的阳谋,你学的挺快。”
原随云露出一抹真挚的笑意:“师兄年少时帮师父巩固魔教对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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