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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开门的声音让林鹿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林鹿鹿凝耳仔细听,他现在应该坐在客厅的沙发那里,他现在应该在……
膈应不好就是这样的,根据脚步你都能判断他在干什么。
陆准回来时已经十点了,工作了一天的他略微有点疲惫,掐了掐紧皱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领带给松开,就到沙发那边坐着。
看了看与隔壁的墙,古井无波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眉头轻蹙。
今天如果不是他爸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他相亲对象竟然搬来了他的隔壁,一直以来他都在跟他爸解释他俩没关系,都是那个女人子虚乌有的,可他爸已经先入为主,解释不通,索性最后就不解释了。
可他没想到这女人脸皮竟然厚到如此地步,哄的他爸高兴地直接就让她搬到了他隔壁。
他可不认为这是巧合,绝对是预谋已久。
当初为了图个清净,特意将隔壁留着,没想到倒为这个女人做了嫁衣,算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暂且让她住着吧。
已是夜深人静,陆准已不知道眼镜睁开了多少次,没什么声音,躺在床上却总也睡不着。
两人的屋子构造一模一样,卧室挨在一起,所以林鹿鹿跟陆准只是一墙之隔。
一想到隔壁睡着的那个女人,陆准浑身不得劲。
本来都要睡着了,隐隐约约的听见隔壁传来了‘咚’的一声,紧接着是一个‘哎哟’的一声痛呼声。
想也知道是睡觉掉床下了,不知怎的,陆准这时候心情竟然不错,嘴角微勾,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林鹿鹿第二天早上起来,摸了摸泛疼的胳膊,想起昨晚掉下床,纤眉微蹙,嘴角撇了撇:“真是倒霉,搬家的第一天睡觉就掉下了床,看来隔壁的这个还真是个扫把星,要不就是我跟他犯冲。”
今天是周六,陆准难得有空待在家里,吃了早餐,就在书房看书。
都九点了,隔壁的那个女人才起床,各种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陆准的额头越来越皱,联想到昨晚的事情,内心对林鹿鹿又多了几个评价:冒失,懒惰,没规矩的花瓶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