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引黄河水浇灌周边田地,便于灾后农耕。而且分流放淤是长久之计,在周边建立水利工程,能保百年内不再复发水患。”
程朝答完,见皇上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面上的表情却依旧不变:“不错。”
好在他问完这个问题后,就不再打扰程朝,与程时议论起安抚灾民的法子。程朝夹在他俩中间,被迫听了一耳朵治国之道。
帷幔里走出个小太监,端着两盘糕点,一盘放到顾锦时面前,另一盘放到程朝面前,小声道:“这是皇后身边的云烟亲手做的糕点,娘娘觉得味道不错,请世子和公子尝尝鲜。”
程朝吃了一块,果然不错,一连吃了好几块。另一头的顾锦时只尝了一口,就流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让太监将自己的那盘端给程朝。
文武大臣皆忙着劝酒,纵使不近人情的程时,也被灌了许多酒,待到宫宴结束后,气息微微有些乱,眼尾泛起了红。
程朝叫了几个太监帮忙扶住程时,不怀好意地道:“程时呀,你是不是醉了。”
几人并行在出宫的路上,秋风吹得程时清醒了几分,他带着微醺的酒气抬起了头,平时看起来冰凉的面容因为醉酒而显得柔软许多,无论是俊俏的远山眉,还是紧抿的薄唇,都显得......
色气极了。
程朝咽了咽口水,趁他醉酒,大着胆子将他的脸别到一边去:“蠢货,不许看我。”
他的手还覆在程时的脸上,就听程时闷闷的笑:“方才在宴上,锋芒太露。”
程朝听他批评,自我反省了一下:“确实如此。”作为一个炮灰反派,他只需要在背地里陷害一下男女主就好,方才他胡言乱语得了老皇帝赞扬,有不少人在瞪他。
然后他就听到程时压抑在手掌底下的低沉嗓音,“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在意他人的眼神,再放肆一些,我在。”
程时炙热的呼吸全扑在程朝的手掌上,他嗓音好像含了沙,沙哑极了,慢悠悠地补充,“去青楼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