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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挑眉笑道:“也是。”
接着又嘟囔道:“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问一句话都要逼逼半天。”
谁在逼逼啊!
林濮简直无语了。
但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舒蒙是不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比起“吃醋”这个词,他觉得“占有欲”更贴切一些。
他很早就发现舒蒙对他的这种心思,但也能感觉到无关感情,而且如果自己一旦认真表达心意,舒蒙应该就会退却了。
想到这里,林濮又有些失落。
挺烦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舒蒙跟着他进了厨房,手撑着台面道:“你在局里说的关于兴奋剂中毒的事件,是什么事情?”
林濮打开了水:“我在海潭时,当时那个高校进行体测,因为体测关乎毕业,但也仅是测试,根本不会往用兴奋剂的层面想。这个学生用完后出现不良反应,送医不及时,在途中就死亡了。”
“后来呢。”舒蒙转身打开冰箱,拿了一盒牛奶。
“后来学生方找我做代理律师,状告校方不检测,不作为,送医不及时,要赔偿。”林濮说。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舒蒙把牛奶倒出来,倒了两杯,“那么这次呢?”
“这次……无论是误服还是他杀,追责主办是肯定的。”林濮手指轻轻击打台面,接过牛奶,“但我还是奇怪一个问题。”
“毒是怎么带入现场的?”舒蒙说。
林濮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队友下毒,据我所知,后台安检比普通安检更严苛一些。”林濮说。
“我们假设这就是士//的//宁服用过量,口服的致死量只有零点几克。”舒蒙说,“出事之后现场就封锁了,痕检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的毒物,所以我说市局的都是废物。”
“或许处理掉了。”林濮叹了口气。
“只要是他杀,一定有痕迹。”舒蒙沉默了半晌,拍了一把他后背,“好了,别想了,今天累死了就早点休息吧,给我把牛奶喝了。”
林濮把洗好的碗放在架子上晾干,甩了甩手:“……明天我要去一趟主办方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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