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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梦里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发展。
滂沱大雨之中,少女没有接过他的礼物,决绝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
裴宴猛然惊醒。
还未睡的时栖正靠在床头,背着明日要拍的剧本,刚刚感觉身旁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宴猛地一拉,俯身激烈而不容她抗拒的吻了下来。
“……唔……裴……裴宴……?”
空气稀薄之中,他吻得深情而绝望。
隔了许久,他才松开她。
略微凌乱的碎发下,是一双冷寂得空无一物的双眼。
“我做了个梦。”
“梦里的你好像变了个人。”
“我和家里断绝关系那年,你和我分手,转学,走得远远的,连回头我一眼都不肯。”
时栖闻言也一怔。
他怜惜地一遍遍吻着她的眉眼,声音很轻,像在后怕。
“还好,还好。”
还好是梦。
时栖喉间哽咽,眼中泪光一闪而过。
她温声安抚:
“只是做梦而已。”
时栖微微笑着,凝望着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