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随便。”
这次是傅斯城亲自开车来的,是以他一个人等了一会儿便没了耐心,正要掏出电话,温辛也正好出来了。
余光,看见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傅斯城正眼望过去,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几把玩意敢揽着他小侄女的肩膀?
作为长辈,他觉得有必要给温辛上上课,女孩子在外面应该懂的保护自己,和异性保持距离,况且她还有婚约在身。
傅斯城推开了车门,锃亮皮鞋先落地,随后拉了拉西装下摆,笑的斯文有礼有风度,“辛辛,你身边这位是?”
叫她辛辛?这男人疯了吧。
温辛打了个哆嗦,“傅斯城,你正常一点,这是我的心理医生容玉。”
傅斯城眼尾微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礼貌伸出右手,“容先生,幸会。”
容玉看了一眼他干净的堪比亏范的手,淡笑握住,直言道:“傅总何必装作不认识,我们见过。”
闻言,傅斯成眉梢微挑,满含歉意道:“本人琐事颇多,难免有脑力不济的时候,一时想不起来容先生,请见谅。”
“没关系,总会想起来的。”容玉握紧了傅斯城的手,对上他的目光,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