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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城盯着温辛阴沉了一阵,却又蓦然笑开了,温辛的那点小算盘还瞒不过他。
“记得我养的那只金丝雀吗?”
那只成天不动的活死鸟?温辛自然记得。
“你想说什么直说。”
傅斯城指尖沾了一点酒,一边在木桌上写字,一边目光平静地说道:“那只鸟原本性子很烈,对它失去了耐心后,我剪了它的声带,拔了它的羽毛,扔在了外面,谁能想到它不仅没有死,还变温顺了许多,也就是现在这样。”
“你个变态!”温辛惊呼而出,一看傅斯城写的字,心里更是大骇。
他竟然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温辛。
傅斯城看着这两个字,嘴角噙着一丝笑,“温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
“你!”简直是令人发指,温辛更加恼火了。
把她气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傅斯城夹了一块海参放进温辛的碟子里,抚慰道:“放心,我可不敢将你扔在雪地里,毕竟还有老爷子给你撑腰。”
温辛一拍桌子,胸口剧烈起伏,“傅斯城,你到底在图什么?”
“从始至终我想要的是什么,侄女难道不清楚吗?”傅斯城右手微屈于桌面,叩了叩方才写过的字迹。